那样子，像是在忏悔着什么。
此时的沈默，看上去无比虚弱，颓靡的坐在慕容仙身旁。
除了体力还有一些，他的紫府已经彻底告急。
接连使出寂灭之力，饶是他堪比王境的紫府也承受不住。
慕容仙摘下头上的甲胄，露出绝世容颜，正侧头静静望着他。
“你看什么？”沈默苦笑道。
慕容仙嫣然一笑，“你做的已经够好了。”
“是么？我怎么感觉你在嘲讽我。”
沈默摸了摸鼻子，强撑着坐起身子。
慕容仙沉默了一会儿，轻声道：“休息一下吧，我们走不掉了。”
尽管这个结果很残酷，但两人必须面对。
打破了红甲，并不意味着杀死了这魔将。
此刻那魔将像是在向什么东西赎罪，一旦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便是他们二人的死期。
沈默摇了摇头，“死和等死，是有区别的。”
“没区别。”
慕容仙轻轻拉住他胳膊，眸子微微闪烁。
“你后悔吗？”
沈默愣了下，“后悔什么？”
“后悔带着我们这些累赘进入第五环，我知道，如果你不管所有人的话，以你的速度，本不必留在这里的，或许早就和前面的人一样，进入第四环乃至前三环了。”
“神经病。”
沈默甩开她的手，咧嘴笑道：“老实在这待着，就算要死，我也得看看自己是怎么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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