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3章
小黑归来印证推测
提起放下缘起缘灭
话刚一出口，安季又道，“想必先生也有这个疑惑，只是一时间无法推测。”
“现在能够肯定的是，收集材料跟炼制‘穿梭器’并无太大关系。”玄素道。
“为什么？”
“如果真的有关系，女帝不会只字不提，毕竟赤炎女帝就是炼器师。”玄素道，“如果是天外修士入侵，从凡界到八重天就不会是现在那样。”
玄素见安季仍有疑惑便又说道，“找个时间我带你去女帝的族地，看过影壁墙你就明白了。”
“那这个问题先放下，总会有结论的。”
“放下？”玄素忽然被这三个字触动了，除了玄机又一个人在自己面前提到了‘放下’这两个字。
安季不出声，等玄素回转心神后便去找明汐。
玄素不由得想起了自己跟冬儿的十年之约，推算着时间：六重天的十年，相当于一重天的十五年，在无灵界是三十年，而无名界就应该是三十二年；一对十，在雾隐峰就是三百二十年，百帝千圣的时间应该足够了！
大山之中过去了第一个百年。
“先生，我们回来了！”小黑领着元仁等人进山了。
“情况如何？”玄素终于把小黑盼回来了。
“正如先生推测的那样……”小黑详详细细把情况说了一遍。
“好！”玄素赞道，“有办法破解吗？”
“我在幽冥界闭关了一段时间，怕先生等急了。”小黑道，“有些地方还没有想清楚。”
“我们有时间！”玄素见到小黑带人回来，心里稍稍平静了些。
“先生！我把神使和南宫他们都带到到灵魂谷去，有事可以找我。”小黑道，“那地方对阿泰可能也有好处，还有小影也在。”
“知道了！去吧！”
“我给大师姐又带了些东西。”小黑道。
“你去找萧九，让他送过去给青儿。”玄素道，“给宛桥也行，她跟青儿住一起。”
看着小黑等人离开，玄素终于又放下了一块大石头。
……
玄素一方面修炼，一方面在漫长的等待中度过，他在等小商的出现。
“玄素！”
“小商？来多久了？”
“个把月了，都在我师父那里闲聊。”
“你们两个最大的共同点就是查阅研究典籍，自然是有说不完的话！”
“多年没见，自当要絮叨絮叨。”小商说道，“我去天沐松林找过你，看你忙着就没打扰。”
“事情多啊！”玄素仔细打量了一下，“完全恢复了？”
“算是吧！”小商说道，“当初是五品天士，经过你帮我疏通经脉，加上木长老的丹药，居然还突破了一大级。”
“安季说你渡劫了。”
“嗯！现在相当于尊级。”小商说道，“还是说说你吧，师父说你找我？”
“正有事要请教你！”
“请教我？你可是千年不遇的……”
“别说这些没用的。”玄素截住了小商的话语，“你跟玄机聊了个把月，情况都清楚了吧？”
“算是吧！主要的人和事都说了一下。”小商说道，“师父说你有一些疑问和困惑。”
“不是一些，是一大堆。”玄素道，“我没有一点头绪。”
“那是因为心里有结，破解了疑惑也就打开了结。”小商说道，“没有了结，自然就舒畅了，头绪不就理清了吗？”
“那你觉得我的结在哪？”
“没有人比你更清楚自己！”小商脸色一正说道，“你一直在想的就是‘结’，一直不愿意去想的也是‘结’。”
玄素仔细品味着这句话，“我一直都在想的是九重天，不愿意去想的是过去。”
“过去的，你再想也不能改变什么。”小商说道，“未来还没有发生，又何必去想。”
“这怎么能不去想？强敌当前啊！”
“是啊，你也只是想着，难道强敌就不存在了吗？”
“想不想，他都存在。”玄素回应道。
“那就是了！”小商说道，“因为你曾经九死一生逃出来，担心这次带上去的人会有危险，所以放不下。”
“是！”
“常言道，提起容易放下难，如果你的心里不去‘提起’又何来的‘放下’？”小商说道，“这就是师父说的，无心于事则无事于心，‘放下’并不等于不理睬。”
“不‘提起’就没有‘放下’。”玄素道，“我记下了！”
“至于‘缘起缘灭’，简单说就是‘因果’。”
“什么是因果？”
“凡‘果’皆有‘因’，凡‘因’皆有‘果’。”小商道，“你可以认为是‘起因’和‘结果’。”
“何解？”
“从远的地方开始说吧！”小商道，“女帝庇佑众生是‘因’，众人建造生祠就是‘果’；外界杀伐是‘因’，女帝灭法是‘果’。”
“她遇到玉方冰是‘因’，帮他找到传承是‘果’；玉方冰得到传承是‘因’，残害女帝是‘果’。”小商道，“师父一句怒言是‘因’，天机门被灭是‘果’。”
玄素顺着小商的话语说道，“那么我当初前往九重天是‘因’，跌落凡界就是‘果’吗？”
“不是！”小商否认道，“你跌落凡界跟前往九重天并没有直接关系，而是跟玉方冰的使命有关，因为你不是的受害者。”
“……”玄素不语。
“玉方冰有特殊使命是‘因’，前辈遇害是‘果’。”小商道，“你想要复仇是‘因’，收下几位弟子是‘果’；得知前辈陨落是‘因’，探寻谜底是‘果’。”
“我好像有点明白了！”玄素道，“我曾经被困大阵九死一生是‘因’，担心再次前去有危险是‘果’，如果我并不知道那些危险，也就不会产生恐惧。”
“拿起了就难以放下。”小商道，“知道了不能假装不知道，对吧！”
“是的！”玄素道，“知道了怎么能放下呢？”
“师父说了，你告诉他九重天有两个通道，如果你当初不是经过大阵呢？”小商道，“结果会怎样？”
“我怎么可能会任凭驱使？”玄素脱口而出。
“走另一个通道就不会被驱使吗？”小商道，“为什么一定要去闯那座大阵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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