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浠，你都这样了你还装什么？忍什么？你喊出来，说你疼，说你错了，说啊！说啊！喊出来！喊啊！”
闻浠依旧不吭声。
苏以安打累了，把棍子丢在地上。
摄像头落在闻浠身上，她的狼狈样子被所有人看到，他们像是能感受到一般，捂嘴惊呼。
冉粟：“浠浠.....”
花言澈看到这样的闻浠，胸口发闷。
不是冷血吗？不是不在乎吗？为什么不还手，为什么不直接还手！
闻浠拖延时间的功夫，特警在江景鸣的带领下已经爬了一半。
许晚清四人感受着墙壁上的滚烫，衣服都快被烫出洞，耳边是苏以安越来越清晰的咒骂声。
——
闻浠单手撑着地，强撑着直起身，努力把脊背挺直，从血肉模糊的嘴里发出声音：“打也打了，把她们放了。”
苏以安冷笑道：“那你选，是选外婆呢，还是选你的好友和义父义母。”
闻浠眼角溢出血，瞳孔发颤。
屏幕前的人都在说，让闻浠选人多的一方，炼化厂下面的围观群众也在嘀咕。
“当然选人多得啊，牺牲一个换大家多好。”
“先把一些人救下来，另一个就好了！还在犹豫什么？”
苏以安：“听到没有，他们都让你选人多的一方，你选谁啊？闻浠！”
花不染：“小浠儿，别犹豫了，把她们救下去，我没事，我能再见你一次就好了。”
“选你外婆，浠丫头，你为了找她努力了这么久，别功亏一篑！”白沐。
“我们能听到你喊一声爸妈就满足了，救你外婆。”白乐生、柳林。
张珂：“我的命是你救的，现在还给你，闻浠，救你外婆。”
“救你外婆，闻浠。”
“闭嘴！闭嘴！全都闭嘴！”
闻浠怒吼着，鲜血从五官流出：“苏以安，我把命给你，你把他们放了，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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