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倾玉毋庸置疑道。
“是，宗姐。”
左妙音一怔，看来这是最好的结果了。
“等等，宗主，为何称我为弟子？”
牧蛮嘴角抽搐，有种上当的感觉。
难怪这左倾玉答应的这么爽快。
原来是在瞎胡弄他。
长老不给，给个虚名的弟子身份，还住在山脚下，还是茅草屋，这特么跟个杂役又有什么区别？
敢情，他在花府当完狗腿子，又跑来清水宗当狗腿子。
这特么的，他吃多了没事做，放着大好时光不要，跑来当狗腿。
同时，要真是当个杂役弟子，那他还真的没法完成系统的任务了。
“宗主英明。”
长老执事们吸了口气，随后会意一笑。
“怎么？牧蛮你不满意本宗这个决定？！”
左倾玉眉尖一挑，语气有些不悦。
“宗主啊，在下并非不满，只是觉得留在贵宗做个弟子，着实有些屈才。”牧蛮作揖，一脸自负道。
“哦？你还觉得委屈了？”
左倾玉又是抿了口茶，茶杯落在桌面上，发出清脆的声音。
“牧蛮，本宗能让你留下，已经是破了规矩，莫非你还真的以为，那挂名长老的位置，你能坐得下去？”
“是啊，长老之位，能者居之，若你实力不佳，我宗弟子何以服气？”
在场的长老执事们，纷纷质疑道。
牧蛮不语。
只是向前走了一步。
“噗！”
黑塔内，傅小财刚喝到口的枝露水，直接给呛了出来。
他目光盯向大屏幕。
因为他知道，装笔的时刻就要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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