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躯颤抖着。
眼中满是不可置信。
“蕾……蕾姆……”
从遗忘之地之后就再也没有见过的少女，竟然出现在了此地。
而且，还跟在黑暗教会的人身边。
“这……到底……”
尼尔咬着牙，不敢置信，他心中有着强烈的冲动想要冲上前去询问清楚。
然而，少女的目光却是冷漠无比，像是完全不认识了他一样。自始至终，目光都没有停留在他的身上。
和记忆中那个温柔恬静的少女比起来，完全就是两个人。
“教宗！”
大祭祀恭敬的对身边的老者道。
蛮王也是满脸不爽的看着突然出现的身影。
教宗微笑的看着蛮王，“陛下，那把剑可否让给我们？这是当初结盟时就说好的吧？七大神器留给我们，泰姆瑞尔则属于你们。陛下不会忘了这件事吧？”
蛮王冷笑道：“本王记性还不至于那么差。只是，本王很想知道，你们不惜背叛人族身份也要和我们蛮族结盟，目的就是为了那七把神器那么简单？”
“这就不牢陛下担心了。”教宗平静的说着。
“蕾姆！！！”
咆哮的声音，回荡在战场。
他们都惊讶的看着那咆哮的少年。神色中满是不解。
而回应咆哮着不敢置信这一切的少年的却是少女冷漠如冰的眼神。
她的眼神就像是在看一个毫不相关的陌生人。
这让尼尔的内心被狠狠地刺痛着，原以为能够唤醒她，回应的却是那冷漠无比的目光。那真是比什么都厉害的魔法。让他充满挫败感。
教宗看向尼尔，而尼尔也同时以愤怒的眼神看了过来。
“你们……你们对蕾姆做了什么？！”
面对那双愤怒的眼睛。
教宗依旧是那云淡风轻的模样。
“蕾姆？她已经死了哦。在你面前的是‘潘多拉’，说起来还得感谢你呢，如果不是为了救你们，或许潘多拉也不会那么快苏醒呢。潘多拉没有苏醒，现在这场战争或许也会往后推延一段时间吧。”
教宗的话让尼尔脸色顿时煞白。
他想起了遗忘之地的经历，当时，面对使徒塞巴斯蒂安那近乎必杀的一击，他至今都不理解当时是怎么撑过来的。
而现在他隐约间明白了一些事。
他望着冷漠的少女，有着和他心中的蕾姆一样的模样，但是内在却完全不同。
那是比蕾姆还要冰冷的存在。就像是没有灵魂的道具。
教宗看着少年一副依旧不愿意放弃的样子，想起了潘多拉和他说过的离开之后的经历。其中就包括眼前有关这个名为尼尔的少年的事。
他也明白，蕾姆喜欢着眼前的这个少年。
“潘多拉……那占据了蕾姆身体的又是什么？”
尼尔恨恨的望着一切的始作俑者黑暗教会的最高领袖。
“为了感谢你的帮忙，就把一切都告诉你吧。也是为了让你死个明白。”
出人意料的是，教宗竟然打算回答尼尔的问题。
关于蕾姆。
关于潘多拉。
关于黑暗教会千年之久的谋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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