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掉落擂台，你是故意的吧？”莉莉丝的声音在身边响起，小维尔用鼻子也能发现是她。
小维尔点点头没有说话，却承认自己是故意掉到擂台下的。
“为什么？”莉莉丝继续追问，她上午想了好一会儿，感觉自己发挥的很不错，所有的剑术都施展出来了，可是正常战斗却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古怪不协调感。
“这是唯一能够让我体面落败的方法。”小维尔没有拒绝回答这个问题，毕竟也不是什么不可告人的事情，莉莉丝很聪明，只是一时之间没有回过味来，事后肯定能够自己想明白：“我开始训练的时间太短，基础剑术都没有完全掌握，两周时间能够把所及的基础动作记住并做的标准就已经很不容易了，开发加强也需要有侧重点，而我选择的是防守。在真正成长起来之前，我不会好高骛远幻想着如何大杀四方，而是先保住自己的小命。所以对于防守的基础剑术我下了苦功夫研究，开发了最简单也最适合自己的套路，嗯，不是套路的套路，虽然只有很简单很简单的几个组合，也足以让我在你手下坚持到体面落败了。我们之间的差距是非常明显的，既然一定要败，为什么不败的体面一点？更何况我父亲还在一旁看着，如果我输得很惨，回去之后，他肯定会拉着我进行新的训练。”
“你就一点都不想赢吗？”莉莉丝奇怪的看着小维尔，这个家伙居然从一开始就打算体面的输掉。
“如果有一成赢的希望，我都不会放弃，可是我们之间的差距真的很大，你不能奢望一个两周前还只是一个普通人的同龄人，在两周后突然爆发打败修炼了两年的见习骑士，你距离正式骑士已经不远了吧？”小维尔看着莉莉丝，没有想到她居然会这么强。
“还差得远呢。”莉莉丝小鼻子微微抽动，“为什么你会这么强？我训练了两年才有今天的成就，而你只训练了两周，却打败了这里所有训练两年以下的同龄人，她们至少也有两三个月的训练经验。你是怎么做到的？”
“其实你是想问，自己为什么会提升越来越慢的吧？”小维尔微微一想，立刻明白了莉莉丝的来意，忍不住轻轻摇头：“莉莉丝，你是一个很聪明的女孩子，可是聪明人往往会想走捷径。你训练了两年，前期肯定进步飞快，然后会进入沉淀期进步缓慢，甚至看不到进步。笨人会选择继续训练下去，而聪明人往往会想很多。其实很早之前威泽尔教授告诉过我们一句话，只有真正的聪明人才肯下笨功夫，尤其是在找对了方法之后。既然方法对了，目标没有到达之后一个解释，功夫不到家，不要多想，多下笨功夫就对了，这是威泽尔教授的原话。在对战的时候，我在试探出敌我双方实力对比之后，可能会依靠自己的小聪明制定战术，或取胜或体面的战败，可在训练的时候，我却绝对不会耍小聪明，万丈高楼平地起，基础是很重要的。未来很长一段时间，除了基础，我什么都不会多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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