荀令听到这里，也知道自己这话有些强人所难了。
他尴尬一笑，又问：“那高祖能否与孙儿当面去问问师尊。”
“这个可以有。”
祖孙说话间，天穹之上忽有一抹赤红雷霆炸开，无边血云在这雷鸣之中消散，伴随着震耳欲聋的响动，仿佛有无数蒸汽在燃烧。
赤瞳黑龙舟
只见，一艘长度超过千米的滔天飞舟划破云层，其表面覆盖着一道道古老符文纹饰，与船身上漆黑的龙鳞相得益彰，整体呈现出赤黑色调。
硕大的黑龙首位于船身，两颗鲜红的龙眼随着云雾缭绕而拨动，散发出滔滔凶光，仿佛可以湮灭前方一切阻挡这人。
隆隆隆！！
赤瞳黑龙舟彻底显现的那一刻，明武令所维持的结界随之消散，令得这巨大的飞舟出现在所有人的视野之中。
曹流一袭锦袍，站立在龙首的位置，从始至终神情淡漠至极，给人一种生人勿近的逼视感。
与之相比，其他人可就全部不淡定了。
不止兴业城的百姓，甚至还包括明武军的将士，巡天司的捕快，全部呆愣在原地。
他们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庞然大物，而且还在空中飞行。
荀慈与荀令祖孙二人也不例外。
“金……金孙，这人真的是你师尊？”
荀慈的语气中多了几分颤抖，他也是彻头彻尾被震撼住了。
这特么的也能算炼器宗师？
以荀慈法身境的实力，都能感受到那一双猩红龙眼中散发出的强烈杀机，足以说明这黑龙生前绝对碾压他这样的。
与他相比，荀令对自己师尊的展现出的能力就很习惯了。
他一直觉得，师尊就是一个能不断创造奇迹的人物，哪怕明天曹流一脚踢死夏王然后自己上位，荀令也不会感到有任何违和。
另一边，荀慈从自己广袤的记忆碎片中，最终找到了一个符合这飞舟的物品。
“莫非，这就是已经失传的上古神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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