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福。”躺在床上，被捆了个结结实实的杰森·陶德对老管家露出一个笑容，“不如先放开我？”
老管家红了眼眶，他手脚麻利的解开绳索，扶着杰森坐起来。
“杰森少爷，恭喜您重回人间。”
“是的，我回来了。”杰森微笑看着自己的家人，“布鲁斯呢？”
“老爷现在正在蝙蝠洞。但是请允许我拒绝您以这样的状态出入蝙蝠洞，杰森少爷。”
“好吧阿福。”杰森嘀嘀咕咕的说，“我知道我现在没法下去……而且我需要安静的环境，我的脑袋里全是愤怒，这大概是从地狱爬回来的后遗症吧。”
“好了阿福，我想稍微睡一会儿。”刚清醒的意识不支持杰森醒来太久。
阿福轻轻退出了房间，脚步轻快，为他的少爷们和客人准备晚饭。
这样的日子过了足足四天，布鲁斯一直没上去看杰森，倒时杰森，抓住了一只悄悄咪咪靠近他的小鸟。
两个孩子相处的很好。
杰森对布鲁斯这么长时间没出现也没什么生气的想法，毕竟蝙蝠侠总是很忙，太多东西拍在他们个人和家庭之前，或许是又为了追查什么棘手的案子，又或者是为了抓住……小丑。
他已经知道小丑没死的消息了。
直到第五天天刚亮，蝙蝠侠满身疲惫的从蝙蝠洞上来，身后还跟着一个橘发男人。
蝙蝠侠遵守承诺，他从达达利亚口中得到了不少情报，也在适应魔神残渣，而蝙蝠洞内的魔神残渣，则全被达达利亚收进了一颗小珠子中。
绿灯早就已经回去了，只剩下闲云还留在韦恩宅。
在闲云看见达达利亚的第一眼，她就感觉他很眼熟。
“你是谁？”
达达利亚挑眉：“你又是谁？”
“二位，不如我们坐下来，边享用美食边谈论。”老管家充当着和事佬，将几个人带到了餐桌旁，又在布鲁斯的耳边耳语了几句，布鲁斯的瞳孔骤然紧缩，几乎是飞上了二楼。
***
在时宁和嘉明在酒店躺尸时，她的手机突然响了。
“喂——”
“你好，我是神盾局的局长，尼克·弗瑞。”
“你好噢，怎么？是确定了u盘内容的准确性吗？”时宁懒洋洋的不想动，夏油杰窝在时宁的脑袋边儿上，听到尼克声音时还装模作样的呕了两声。
别吐我床上。
时宁对夏油杰做出这句的口型。
手机对面的尼克沉默了很长时间。
也对，整个神盾局，除了局长尼克，零星几个神盾局特工以及复仇者联盟外，全都是九头蛇的卧底，数量太惊人了，甚至都可以说神盾局就是一个九头蛇分基地也不为过。
跟着一起确认名单的托尼严肃的摸着下巴，对尼克挑选下属的眼光严重质疑。
“名单我已经确认了，全部是对的，那些人……都是卧底。我想知道你的这份名单是从哪来的。”尼克打起了小算盘。
“私人渠道哦，难不成神盾局局长连我这一亩三分地都有想法？那我就不得不做点儿新的行动了。”
威胁，赤裸裸的威胁，偏偏尼克还什么都没法做，因为他现在已经成为了一个光杆司令。
“要不要同意我的交换条件？”
“找到『少女』？你需要阿卡姆的罪犯做什么？”尽管得到了卧底信息，尼克还是希望能得到时宁行动的原因。
如果『少女』会危害其他人的话，他必须仔细斟酌这次的交易。
“不是吧不是吧，尼克局长，你已经看了我的交易物了，总不能赖账吧？我这里还有别的信息哦，你真的确定吗？”软绵绵的威胁就跟一样，但足够粘牙。
“我想救出『少女』只有一个原因哦，因为她是我们的家人，也是我们的同类而已，仅此而已哦。”
“好。行动时间是第三天晚上。”神盾局局长干脆利落的回答。
挂断了电话，尼克这才松了口气。
托尼从他身后冒出头来：“我说卤蛋头，你这次怎么这么快就投降了？”
“都查出来了吗？”尼克答非所问。
托尼撇撇嘴，将文件传输到尼克的电脑中：“诺，所有人的资料都在这里，他们都有一个虽然不同，但极其相似的开头以及过程，分开来进入神盾局自然不会出问题，我们也不会做那种对比所有人资料那种费力不讨好的事情……当然，是在这件事之前。”
“……我会通知那些人直接跟在你身后，希望阿卡姆和蝙蝠侠能帮我们消耗一部分人。”
“okok——我会注意他们的动向的，不过尼克，你选人的眼光必须要调整一下。”
***
『魔女：东西送过去了吗？』
『时时刻刻：已经送过去了，对方说第三天行动。』
『魔女：好，我会和你们汇合的，见到留云借风和焰狮了吗？』
『时时刻刻：焰狮在我旁边，留云借风在韦恩宅，这两天也要去见面确认一下。』
『时时刻刻：话说，我们为什么不能手机给『少女』发消息？』
『魔女：因为『少女』没有手机：）』
『时时刻刻：啊……真惨。』
『魔女：魔神残渣都处理完了吗？』
『时时刻刻：纽约的魔神残渣稀释了很多倍，几乎没什么影响，是不是你让九头蛇干的？还有，哥谭的魔神残渣和达达利亚正在处理，我感觉到他来了。』
『魔女：当然是干的，甚至搜罗了纽约，中心城，海滨城，和大都会的魔神残渣来做实验，这样的程度已经是极限了。』
『时时刻刻：我说大都会和其他几个城市怎么没动静，为什么跳过哥谭？是因为蝙蝠侠吗？以及，我还特意绕开了你正在改进实验的那几个基地。骄傲.jpg』
『魔女：哥谭里面几乎全是蝙蝠侠的监控，九头蛇一进去就被打个半死送回来，根本没机会接触。什么时候学会感应的？新技能？ 』
『时时刻刻：因为他残血：）应该是这个世界放大了我的力量，整个哥谭都能笼罩。我一会到哥谭就感觉到他在吸取生命力，老明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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