焰灵姬暗自沉思，有所明悟，有些不确定道，“他们会毁掉制造这一切的人？”
“没错！”苏玄微微颔首，“姬无夜是韩国大将军，相较于谋略，他更喜欢用武力来解决问题，一旦事情接二连三的超出他们的控制，他们就会制造出更大的恐惧和混乱，然后再以正义的形象，解决这一切，从而名利双收。”
“而天泽，就会被他们从囚牢中放出来，制造各种混乱。”他转身又看了焰灵姬一眼，“你觉得，一个被关押在牢笼里十数年，被复仇之火淹没之人，他出来的第一件事会做什么？”
焰灵姬欲言又止，不敢深想。
“他所做的第一件事，必然是杀戮，以此来消弭他心头的些许怒火。”
“你觉得，他杀戮的对象，会是什么人？”苏玄继续提问，同时给出足够的时间让焰灵姬思考。
焰灵姬没有答话。
苏玄却没有停下来。
“白亦非昔日击败了天泽，把他放出来，必然有着相应的手段控制他，比如蛊虫，亦或者毒药，他必然不会在第一时间反抗白亦非和夜幕，相反可能会达成合作。”
“怎么样，听着是不是特别讽刺？强忍着心中的怒火，和一个囚禁自己十年的仇人合作？”
“这一切都只是你的设想。”焰灵姬出言反驳了一句。
苏玄只是笑笑，也不反驳。
时间会证明一切，他要做的，只是在焰灵姬心中埋下一颗种子。
“回到最开始的话题，你觉得他杀戮的对象，会是谁？”
“我觉得，大概率是手无寸铁之人，其中甚至包括无辜的幼童。”
“你说他是你的主人，如果他让你屠戮这些人，你会听从他的命令吗？”
焰灵姬内心犹豫，沉默了很久。
苏玄嘴角微扬。
有时候，沉默也是一种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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