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从她轻微的呼吸里感觉到一点温度，发现她是活人，顾西陌都以为又是个鬼。
她是怎么进来的？
“我们做个交易？”琉颜微微皱了皱眉再次开口。
顾西陌微微偏头看向窗外好像遇到什么阻力，一次次想冲进来，却一次次被弹开的厉鬼，淡淡开口道:“想做什么交易？”
“你给钱，我帮你搞定她！”琉颜脸上没有什么表情，只是一双如黑曜石的眼睛静静地看着顾西陌。
顾西陌愣住，“只是钱？”
“嗯！”没办法，她们习惯在每个停留的时空房子周围，种上一大片的白月光，而她们现在没钱、没地。
“好！”
琉颜见他答应，眼眸一亮，“那你把钱先给了，我再动手！”
“砰”“砰”“砰”
耳边传来女鬼坚持不懈的撞击声，顾西陌拿出了随身带着的一张卡，“手机坏了，我身上没带多少钱，只带了一张卡，这卡里只有一百万？剩下的我之后再转给你？”
琉颜痛快接过卡，“可以了！”
下一秒，在顾西陌的惊愕下，她人突然在他身旁消失。
“啊！”耳侧传来女鬼的尖叫声，一瞬即逝。
顾西陌转头，只见女鬼在她手里瞬间化成千万片，随风而散。
女孩儿站在窗外，伸出的手已经收回，手上干干净净的，微微偏头看向他，“合作愉快”
.........
前方大雾散开，露出笔直的公路，车子自动点燃了火。
“少爷？”司机咽了咽口水。
顾西陌看着女孩消失的地方，声音淡淡的，“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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