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准备进去的时候，迎面走来一位锦衣华服的老先生，看到他腰间别挂着的掌柜玉牌，苏羽上前一步，喊道：“掌柜的。”
老先生抬头，在两人脸上扫过一眼，眼睛里立即露出恭敬之色：“老叟曲优，拜见两位上使大人，不知上使大人有何吩咐？”
“掌柜的不必多礼，我们此次过来是有几个问题想要请教贵店专门前往牛家村送货的伙计。”苏羽说道。
“牛家村？”曲优面露困惑，问道：“两位上使是想要打听牛家村的事情？”
“没错。”
“既是这样，上使直接询问老叟也是一样。”曲优说道。
“……”
苏羽一怔。
曲氏粮仓的体量在青霞镇排名前三，生意渠道自然不少，身为每天都和算术打交道的掌柜，又能知道多少外面的事情？
看见苏羽脸上的变化，曲优解释道：
“上使大人有所不知，如果您问的是别的地方，老叟不敢托大，但是牛家村，老叟绝对不会让上使失望。”
苏羽剑眉一挑，惊讶于他的自信。
既然如此，那就问问他好了，实在不知道，再让他把送货的伙计喊出来。
“掌柜的，你有没有听说过牛从文这个名字？”苏羽问道。
牛从文？
曲优面色陡然一变。
见此情形，苏羽脸上一喜，问道：“掌柜的知道？”
曲优面色凝重，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反问一句：“上使是如何知道这个名字的？”
苏羽想了一下，看向曲优，说道：“他自己告诉我的。”
童程在一旁点头。
的确是牛从文撂狠话的时候把自己名字说了出来。
“……”
曲优嘴角一抽，不过考虑到两人的身份，还是忍住了心里的恼火。
看向两人，他苦笑一声：“上使就不要开老叟的玩笑了，牛从文三年前就已经去世，倘若上使真的碰到，岂不是撞鬼了？”
苏羽瞳孔一缩，快速和童程互看一眼。
果然如此！
曲优说的话跟他们之前的猜测对上了。
牛从文和那个老妇人并非天生妖魔，而是从人变成了妖魔。
突然，苏羽紧紧盯着曲优。
现在最为紧要的是，他到底知道多少关于牛从文的消息，能不能从他口中得到牛从文藏身的线索？
“我羽哥可没有骗你，的确是他自己告诉我们的，另外，我可以再告诉你一个惊天大秘密。”童程说道。
“什么惊天大秘密？”曲优下意识地问道。
童程摊了摊手，说道：“牛家村已经没了。”
曲优一怔。
没了？
他双眼瞪大，自言自语的重复了一遍：“牛家村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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