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直都是。”
我和苏荷默契对话。
夏恒美轻咳道：“你们两个就是活生生的干柴和烈火，苏荷，我可要提醒你，不要把我家未来的女婿给玩坏了。”
“美姐，你多虑了，我是什么样的女人，你晓得。”
“我晓得，所以我担心啊。”
在书桌旁坐下来，夏恒美说道，“杭城司马家的白蛇夜总会和白蛇大酒店，都设有棋牌。
但是规模和赌资远超正常的棋牌室，博彩项目几乎与濠江的娱乐场接轨，同时也有麻将、金花、斗地主、斗牛、三公……
比起濠江的娱乐城，司马家的赌场更符合内地人的口味。赚到的钱，超过五成要交给大股东魔都沈家，如果出了大事，也只能是魔都沈家罩着……
说起来，杭城司马家祖上就是在沪上混的，民国和抗战时期，杭城司马家跟着青帮季云卿、吴四宝、佘爱珍闯荡，算是汉奸。
那个年代的沪西愚园路和极司菲尔路，都有过司马家的赌场、歌舞厅、红丸馆……”
了解到这些情况。
我意识到了杭城司马家的底蕴。
从那个年代走到如今，一直没被铲除，这是相当有实力。
柳嫣然笑问：“董航，你什么感觉？”
“杭城司马家，不好惹！”
“总结到位！可如果再算上魔都沈家，那就更不好惹了。所以对付他们，需要拿出智慧去周旋，不可以过于愣头青。”
“走到了这一步，我也只能拿出自己的水平，不是为了王莲，只为了自己还能平凡活着。”
“董航，你千术什么境界？”
柳嫣然忽然这么问，我就不知道怎么回答了。
“晓得你是老千，就不要装啦。”
“只能说，我的千术高过了段辉。”
“如果你的千术真比段辉厉害，那你就是顶级老千！”
柳嫣然开始用杭城方言和夏恒美沟通。
大概意思是，让她的父亲过来试探我的千术。
夏恒美点了点头，微笑说：“董航，我的爱人柳玄坤不是蓝道，但是他出于爱好，练就了超凡的千术。让他过来检验你的千术，如果他说你过关，那你就是真正的千门高手。”
“好吧。”
我不得不答应。
而且，我对柳玄坤这个人，也很是好奇。
名字里带玄，必须不一般。
夏恒美拨通了柳玄坤的电话，一番沟通。
柳玄坤答应立刻出发赶过来。
柳嫣然貌似痴迷：“董航，我先试试你！”
“怎么玩？”
“144张麻将全部用上，你看一遍牌，然后我洗牌，只要你能从中找出春夏秋冬梅兰竹菊，就算眼力过关。”
“这岂不是太简单了，多余这么玩。”
听我这么说。
夏恒美、柳嫣然、苏荷都是满脸愕然。
离开书房，又去了茶室。
麻将牌还在牌桌上放着，目前是136张。
柳嫣然从放麻将的木盒子里拿出了另外八张，混了进去。
144张麻将，都是牌面朝上。
“董航，你什么时候看好了，告诉我。”
“已经看好了。”
“不要逞能，我很认真。”柳嫣然娇嗔道。
“我比你更认真，在没有看到结果之前，不要无端怀疑。”看着她惊艳的容颜，我愠声道。
柳嫣然把144张麻将都扣下了。
接下来她洗牌的手法，让我发现了问题。
难道，柳嫣然的千术，或者说柳玄坤的千术，跟京城欧阳河、二懒有关？
“头晕！”
苏荷苦笑着，“这要多么好的眼力和记忆力，才能把八张牌都找出来？”
“这要看董航的水平！”
柳嫣然看向我，“先说好了，如果你的千术不过关，你要配合我玩三个游戏。”
“都什么游戏？”
“先不告诉你。”柳嫣然莞尔。
“可以开始了？”我问。
柳嫣然和她的母亲夏恒美，一起点头。
我伸手摁住一张麻将，嘴里喊着春，翻开便是春。
然后，我准确无误翻开了夏、秋、冬。
“真厉害！”柳嫣然一声感叹，随之看向夏恒美。
夏恒美只是面色凝重看着，暂且不说什么。
我悠然轻叹，然后翻开了梅兰竹菊。
夏恒美轻轻鼓掌，然后微笑道：“这么看来，你的眼力和记忆力，大概能过关。
等我的爱人来了，让他检验你玩软牌的手法。如果柳玄坤说，你的千术不过关，那么面对魔都沈家的人，面对杭城司马家的人，你必须应战，但是不可以出老千。”
我心里不免纠结，冷声道：“如果我不应战，他们能把我怎么样？”
“如果你应战，面对的是自己看得见的对手，最起码大部分对手知根知底。如果你不应战，未来面临的，都是暗处的对手，你一定晓得明枪易躲暗箭难防。”
夏恒美这番话很理性，基本说服了我。
“好吧，我应战！”
点燃一支烟，我微蹙眉头道，“给我的感觉，魔都沈家跟京城萧家、唐家较量的同时，似乎也一直在找人。
沈公子利用抓老千的套路，控制住了那么多老千，让那些被抓的老千给他写下巨额的借条，这么做看似在捞钱，可更像是在找人。”
夏恒美笑盈盈点头。
“董航，我怀疑你的智商超过了200.”
“早就做过智力测试，我智商250.”
“如果你真是250，那也是幸福250啊。”夏恒美越是欣赏我，我就越是凌乱。
柳嫣然问：“董航，你觉得魔都沈家到底在找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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