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能一样吗，砚哥哥昨天的饭局那么重要你都不来，是因为我吗？”
她依旧热情地挽住江砚的手。
江砚微微抽离，默不作声绕开郑曼丽找位置坐下。
他拉着沈清瑶在身边入座，沈清瑶受宠若惊发现这可是主座。
沈清瑶一怔，看向江砚，“你不是说今天来的客人都很重要吗？”
“我们做东，你坐这里没什么不对。”
郑曼丽觉得被忽视了，刚想在江砚身边的位置坐下，蒋玉婷已经抢先一步。
“你不是来BJ跳舞的吗，怎么不跳你的舞去？”
“要你管。”
因为江砚在，郑曼丽就连脏话也不说了。
沈清瑶难得见到这样的郑曼丽，带着趣味看着她。
江砚发现后，彻底默不作声。
既然瑶瑶喜欢看，那就让瑶瑶看吧。
江砚招手，叫来了服务员点餐。
蒋玉婷察觉出江砚的意图，还刻意逗起来郑曼丽。
“江砚，你记不记得，我们小时候经常看郑曼丽跳舞这件事？”
江砚迟疑了一会，直到被蒋玉婷踢了一脚才反应过来。
如果是在军区大院，她强迫所有小朋友看的话。
那就是了。
沈清瑶听见这话，嘴里的茶水差点吐了出来。
她托着自己的下巴，已经迫不及待要看。
郑曼丽的脸一下子就红了。
“砚哥哥，如果你想看我跳舞，我可以给你准备一张票的。”
她搓着自己的裙子，时不时不经意撇开自己的碎发。
就那点小九九，昭然皆知。
蒋玉婷强忍不适，继续怂恿着郑曼丽。
“你看这不是有个舞台，你要不然跳一段呢，难得江砚回来你就当给江砚接风洗尘了。”
郑曼丽眨着眼睛，眼眸里仿佛还带着雾气。
沈清瑶倒吸一口气。
沈清瑶这才发现，她今天穿着的可是一件纯白的裙子。
这年头，谁会动不动就穿个纯白啊。
和蒋玉婷交换一个眼神，沈清瑶克制着自己的笑意。
江砚默不作声，只是低头看着菜单。
听见蒋玉婷的提议，他假模假样抬了下头。
以为江砚是想看，郑曼丽的脸彻底红了。
“那，那我就跳一段。”
蒋玉婷把头偏向一边去。
再不偏头，她的笑意就遮不住了。
只不过郑曼丽没察觉到。
她的注意力还放在江砚的身上。
“那我准备一下。”
沈清瑶带着笑，为郑曼丽鼓掌。
蒋玉婷也不嫌事大，使出吃奶的劲儿来鼓掌。
台上的郑曼丽神色缓和了一些，只是余光快到沈清瑶身上时脸色又冷了下来。
沈清瑶再次鼓掌，挑眉看向郑曼丽。
这份勇气，可嘉啊！
听见掌声，江砚终于抬头。
郑曼丽满心欢喜，却见到江砚的视线落在沈清瑶的身上。
他撇开沈清瑶脸上的碎发，捏了捏沈清瑶的耳垂。
“上次在青潭村，你被一只鹅啄了一口，现在怎么样了？”
沈清瑶费解，“我什么时候被鹅啄了？”
“赶集那次。”
江砚摇摇头，一脸宠溺。
沈清瑶怎么把这事儿忘了。
他自顾自拿起沈清瑶的手臂。
沈清瑶这才想起，一把推开江砚。
“我是被咬了一口，不是掉了块肉，怎么可能还有事。”
“我就是突然间想起来。”
江砚笑一笑，沈清瑶拍了拍他，他这才看向了台上。
郑曼丽叫人抬来了唱片机，还放起了音乐。
蒋玉婷被这个弄得愈发想笑。
乔玉芬一直试着让自己的存在感降低些，见到这的时候也忍不住了。
“瑶瑶，农村唱大戏的是不是都请的这些人呢？”
“对啊外婆，就请的这些人。”
蒋玉婷抢先回答。
乔玉芬信了，还问沈清瑶能不能点歌。
好在郑曼丽听不见。
不然，真的会气死。
郑曼丽跳的卖力，身上的每一寸肌肉都在用力。
至于江砚，全程面无表情。
他刚刚看见沈清瑶身上有些陈年的伤疤。
他在想，哪些伤疤是自己不在的时候留下的。
虽然很淡，却还是深深刻在了江砚的心上。
他时不时偏头看沈清瑶，又被沈清瑶强迫着扭过头看郑曼丽。
一首曲子结束，郑曼丽做了一个结束的动作。
她站在矮矮的舞台上，神色激动。
“砚哥哥，你觉得我跳的好不好？”
“好。”
江砚站起身，慢慢靠近。
郑曼丽受宠若惊，沈清瑶和蒋玉婷也在一瞬间站了起来。
乔玉芬见状，也站起身。
“我没有跳的这么好吧，你们怎么都......”
“好样的，你们几个来怎么还带东西？”
江砚走上前，几个男人露出了爽朗的笑声。
“徐凯丰，你黑了真多，你现在就是个黑蛋！”
蒋玉婷见到徐凯丰第一眼就笑出声来。
徐凯丰放下东西，走到蒋玉婷身边打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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