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山头也没抬：“给她支援。”
“好的。”
片刻之后，九鼎道：“查到该电话号码归属曼谷一家花店，花店的店主名叫金绮雯，英文名艾薇。”
姜山这才抬了下头，又低下去，说：“把花店和店主的信息发给丽贝卡，告诉她，这个金绮雯或者艾薇，是笑脸组织的重要人物，具体怎么做，让丽贝卡自己安排。”
“好的”。
姜山嘴角翘了一下：“阿香...江达琳，嘿，真是没想到，她居然走上了这条路。”
...
翌日，姜山正在打磨棱晶，消除其中的瑕疵，便接到了陈曼的消息。
陈曼提醒姜山注意安全。
“如果我是你，我会把奴布拉岛的那个研究项目的事直接丢到太平洋对岸去。小心点，这段时间我这儿单卖关于你的消息，都收了五百万美元！”
姜山不禁回道：“你好意思跟我提卖消息的事？”
“怎么不好意思？”陈曼理所当然：“你的消息那么值钱，不卖一卖多亏呀？！”
姜山无语，然后说：“说吧，买我消息的有哪些人？”
“五百万！”陈曼脱口而出。
姜山叹息一声：“你这情报生意，还真是做到家了。”
说：“稍后就打给你。”
陈曼咯咯直笑，道：“对你有兴趣的，大概分作两批。一批是你所知道的‘强国’，他们的情报部门都买过。不过你放心，钚核的消息，我烂在肚子里，没卖给任何人。”
姜山嗤笑一声：“你以为我不知道国家警告过你吗？你敢卖给那些人吗？”
关于钚核，国家方面帮姜山背的书，自然不允许陈曼把消息乱卖。
除非她放弃东亚这一片的生意。
显然，为了卖出这个消息而放弃东亚这一块的生意，不划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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