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天云问道：“竹纸销售如何？”
范剑说道：“竹纸卖得很好，每天都卖的断货。”
王天云问道：“都是谁买的竹纸？”
范醉说道：“很多人买，多是行商、书坊进货。”
王天云继续问道：“现在我们出的所有的书，都被盗版了？”
范剑说道：“是的公子，所有的书都有盗版。但是其他书都卖得不错，可能因为是价格便宜，这本杂字必读，实在是卖不动。”
王天云心想，这好奇怪，如果是要阻挠他，应该是连纸都会被捣乱才对，但是现在却只是盗印书籍抢市场。你一个盗版的，连出版社都没有，抢个啥的市场啊？
难道是有什么误会？或者自己弄错了方向？
毕竟这生意不是自己一个人的，杜如晦与程咬金也有份，在外面可是同时也有打着那两位的旗号。只是那两尊大佛可都不想管事，只负责收钱。因为一个太忙，一个太闲。
所以，或许这本来就不是什么针对的事情。只是单纯的有人在盗印书籍卖钱。
只是，用这么好的纸，那人真的不亏本吗？还是说，这种纸其实成本很低，只是对外宣称很贵。
不过，用脚趾头想都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有比竹纸还低廉的成本。至少在宋朝之前，是不存在的。
所以，既然你个小偷在想跟我玩价格战，那就和你慢慢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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